【李琴峰專訪1】推開藍綠色門扉之後──彼身的相聚與交錯
「在目前的日本文學作品中,提及同志的作品雖有,卻少有提及同志的社群和凝聚場所,因此『場域』也是我書寫中重要的元素。」她笑著說:「例如二丁目的前輩們跟我談起當年的種種,都是很重要的。既然很少人寫,那我更必須寫。」
「在目前的日本文學作品中,提及同志的作品雖有,卻少有提及同志的社群和凝聚場所,因此『場域』也是我書寫中重要的元素。」她笑著說:「例如二丁目的前輩們跟我談起當年的種種,都是很重要的。既然很少人寫,那我更必須寫。」
缺少典範,就創造出一個貼合自己的亞洲形象;缺少地緣優勢,就自己找到另一種發聲的形式。在近期的表演中,Echo也開始透過政治與史實的脈絡,做出表演上的不同嘗試。但她並不只是消極地期待「被看見」,而是在對荷蘭人說台灣人的故事。
比起被了解,透過自身經驗去感知、實踐更重要。「我沒有義務要解釋我的表演,甚至那個不解、了解,跟誤解之間的朦朧地帶,也是我想表達的一部分。如果觀眾真心想了解,可能會自己來問我。」Echo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