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倫敦已給你霸佔〉──《蓉蓉》試閱
朋友說我有趣,你卻直言我古怪。我說就算是女友,如無必要也最好不要分食,我介意交換口沫,你卻笑我,「那你不親吻嗎?」
我當然親吻,如果你也想的話。
我們點得太多,吃得太飽,從背脊骨骨碌骨碌地滑下,我吃下的,可能是你的缺席;果腹的,也是你的缺席。
朋友說我有趣,你卻直言我古怪。我說就算是女友,如無必要也最好不要分食,我介意交換口沫,你卻笑我,「那你不親吻嗎?」
我當然親吻,如果你也想的話。
我們點得太多,吃得太飽,從背脊骨骨碌骨碌地滑下,我吃下的,可能是你的缺席;果腹的,也是你的缺席。
「你是否覺得我很變態?」他的聲音帶點驚惶失措。
我停了下來,轉身跟他說:「你一點也不變態。」
我不是女人,或者「女同志不是女人」,因為我們不融入異性戀常態的疲勞轟炸。
有朋友叫我指出她們的「錯誤」,跟她們辯論一下,可是當大部份人都是這樣的時候,我連批評和解釋的力氣都省掉。
......再過幾年,我跟丁丁大概只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,玩手機,反社交和反消費,變成「真正的」女同志伴侶。
生活翻天覆地,無法再向前,歷時六年,然而仍在繼續前行中。
身邊眾多的酷兒朋友往往是我的啟發,亦代表流動的性相和性別光譜下個體有血有肉的生活,我夾雜理論以理解他人與自身,雖然成效成疑,卻出生了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