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4 笑死,濡沫七週年了?竟然還沒倒!
嘿,還記得剛開始使用濡沫的時候嗎?所有人的起點,也都是從看見彼此的經驗開始。
情慾經驗不是一種審查標準,或者一種炫耀資產——關於我有你沒有。
嘿,還記得剛開始使用濡沫的時候嗎?所有人的起點,也都是從看見彼此的經驗開始。
情慾經驗不是一種審查標準,或者一種炫耀資產——關於我有你沒有。
我不主流我驕傲,「不夠女性化」就是我的照妖鏡,一起來回顧:你是不是曾經也有一面照妖鏡,幫你看清來時路?
到處都是標籤貼紙,我要貼不貼?該選哪些來貼?
真正的自我是什麼?在虛擬族群中建構自我,過程中,我有沒有得到充分探索的空間?顯然,我們對族群規則的辨認、理解、適應──甚至因此受罰──在這些情況花的力氣更多。
為您介紹,泡泡是一種濡沫生態域的產物。
有些泡泡會浮上檯面,有些泡泡喜歡在社群潛水,
有些泡泡過度換氣,需要深呼吸模式;
有些泡泡吐嘲泡泡,
有些泡泡自給自足、與世無爭,
有一些泡泡,則渴求著想像中的夢幻逸品泡泡......
初次見面,你好!這是 濡沫 Lez is more 電子報
泡仔聲|雜音 的內容,有濡沫團隊的苦中作樂,包括成員彼此的對話分享和小小活動,以及我們在意的老議題、時事雜談、感嘆,惡趣味......
無論是什麼歷史,都具有借鑑的價值。拋磚引玉不只是歷史事件、材料的流水鋪陳,而是觀點、位置、方法、策略的綜合詮釋。
如果不去追尋情慾處處埋藏的蹤跡,理解不同人群展演的選擇,而需讓某種形式浮上大眾檯面才叫「看見」情慾,那麼或許這種匱乏感也只能停留在單純的抱怨月經文,永遠看不到女同志情慾展現的各種面貌。
各形各色的人同時存於一空間,造就了空間的紛亂,也正是因為有種種紛亂的空間,才能讓各種歧異性存在。
「在目前的日本文學作品中,提及同志的作品雖有,卻少有提及同志的社群和凝聚場所,因此『場域』也是我書寫中重要的元素。」她笑著說:「例如二丁目的前輩們跟我談起當年的種種,都是很重要的。既然很少人寫,那我更必須寫。」
藉由Echo在荷蘭所走過的這段歷程,也讓身處台灣的我們,對變裝國王的實踐與在低地的拉拉生活,有了更寬闊的理解空間。
缺少典範,就創造出一個貼合自己的亞洲形象;缺少地緣優勢,就自己找到另一種發聲的形式。在近期的表演中,Echo也開始透過政治與史實的脈絡,做出表演上的不同嘗試。但她並不只是消極地期待「被看見」,而是在對荷蘭人說台灣人的故事。
比起被了解,透過自身經驗去感知、實踐更重要。「我沒有義務要解釋我的表演,甚至那個不解、了解,跟誤解之間的朦朧地帶,也是我想表達的一部分。如果觀眾真心想了解,可能會自己來問我。」Echo說。
有一次表演完後,有個男生跑過來問:「你有雞雞嗎?」對作為變裝國王表演者的Echo來說,這是一個很高級的稱美了。「我當然不覺得被冒犯,反而比較像是讚美,加上我的角色氣質本來就偏gay,我甚至覺得那個男的還蠻帥的。」Echo笑著說。
Echo曾經想要買高跟鞋與網襪,但不敢獨自到女性的服飾區和內衣區。「我經過女生服裝區的時候,會充滿焦慮不安,覺得自己有點變裝癖的感覺,但我明明是生理女。」她說自己反而是想藉由變裝這個媒介,才開始嘗試比較女性化的衣服。「好像青春期才會做的事。」
原本無法平常心地直接穿上女裝,但是透過一個「充滿gay氣的男性角色」的變裝,讓她打破某些侷限,進而擁有更多元的方式去發掘自身的性別氣質。
相對drag queen而言,king其實是非常少數的族群。以首位台裔變裝國王之姿登上荷蘭卡雷皇家劇院的Echo/Naza,談及表演時,不諱言自己不喜歡變裝國王的傳統形式。
傳統的變裝國王,很多時候是在展演一種有害的男子氣概(Toxic masculinity),甚至激起類似『men are useless』這種厭男情緒。
不厭男,那變裝國王們怎麼表演?「我們的社群其實是比較政治性的」,Echo跟我們分享了一場表演:在數千人的Drag Olympics上,國王們在表演當中扛起自製的轎子,有意識地回擊Uber拒載變裝表演者的事件。
與生俱來的東方身份對Echo而言有開創性的優勢,但相對也迎來了瓶頸。Echo說起這份尷尬感:「在東方世界,比較少人在探索變裝國王的表演形式,所以如果我只是一味跟著『西方的』脈絡,我會有喪失自己的危險。」
──身為一個東方人,可以玩的東西太多了。
「Never løst, never føund. Here to shake patriarchal ground.」
(不曾失落,就不會有所斬獲。在這裡,我們動搖父權基座。)
路是人開出來的,逐漸熟悉在荷蘭的日子以後,Echo到酒吧裡與陌生人閒聊、跳舞、又成為變裝國王的實踐者。慢慢成形的社群像一張綿密的網,沒有所謂絕對的優劣高低,但在這段找尋的過程中,Echo漸漸辨識出屬於自己的定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