補起平權的網──寫於台灣同婚合法一周年
我不會忘記那些沒有這麼「幸運」的人。我們不該忘記那些至今仍處於深櫃之中的,或是沒有被平權的網所接住的人。
台灣成為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國,使得如我這樣的旅外台人,都能打從內心對台灣感到驕傲。轉眼一年過去,或許到了重新檢視我們引以為傲的平權的網,並設法把網上的破洞補起來的時候了。我不會忘記那些沒有這麼「幸運」的人。我們不該忘記那些至今仍處於深櫃之中的,或是沒有被平權的網所接住的人。
台灣成為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國,使得如我這樣的旅外台人,都能打從內心對台灣感到驕傲。轉眼一年過去,或許到了重新檢視我們引以為傲的平權的網,並設法把網上的破洞補起來的時候了。哈特謝普蘇特很清楚女性無法成為法老的時勢,因此其在人前都是女扮男裝示人,甚至裝假鬍子,今日留下的雕像也都是男性形象。哈特謝普蘇特同時對外宣稱自己是太陽神阿蒙神之女,以確保其統治的正當性。
一句愛,很單純,易於引起共鳴。但也就是太過單純了。
是的,我們不能沒有愛,但我們更不能只有愛。
我坐進沙發,窩進她的臂彎;下意識大概是種試探。
身為公開出櫃的女同志,校內大概無人不知,就算有人開門進來看到什麼、也會被視為理所當然的程度。當然其中也包括了年輕衝動、沒想太多的成分,不過即使年輕,那時我已經遇過許多不同的踢,而我確實想知道:這個人在這種時刻、這種場景、這種氛圍,她會怎麼做。
在傳統伊斯蘭世界觀裡,未來的事物是渺小的人類無法預測的,唯一能預知未來的只有真主阿拉,因此針對未來的事物,人類無法給出確切承諾,只能說「若真主希望它發生,它就會發生」。若真主希望我們平安到達目的地,我們就會到達目的地。若真主希望我順利為你辦完這事,我就會順利為你辦成。一切都是「主的意志」,和身為凡人的我沒有關係。
正如所有的慣用語句一樣,「Inshallah」這句話的原意已經不太被認知,在現代阿拉伯語裡不過就是「知道了」、「了解」一類的意思罷了。不過在埃及,你仍每天都不得不面對這種「未來的不確定性」。「Inshallah」這句話,既是穆斯林信心虔厚的表現,也是一切隨性的展現。我在自己的想像中幾近瘋狂,也只能一直說服自己:過去的就由它過去,有很多事情,都不會回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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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克索被尼羅河分為東西兩岸,在古埃及東岸象徵「生」而西岸象徵「死」,因此東岸主要景點有用於祭祀神明的卡奈克神廟(The Karnak Temple,カルナック神殿)、盧克索神廟(The Luxor Temple,ルクソール神殿),以及幾間博物館,西岸主要景點則有幅員廣大的帝王谷(Valley of the Kings,王家の谷),以及王后谷(Valley of the Queens,王妃の谷)、哈特謝普蘇特女王停靈廟(Mortuary Temple of Hatshepsut,ハトシェプスト女王葬祭殿)等主要用以埋葬王室貴族的墓地。
週日早晨,街上闃無人語,偶有車輛駛過發出轟隆聲響。往窗外望去,仍欠缺一種現實感:世界看起來如此正確,太陽依舊東昇西落,白晝一天比一天長,四時交替、百花榮枯一如往常。我們真的失去了我們的日常了嗎?
然後我看到對面人行道上,一個行人走過,臉上戴著口罩。在跟丁丁一起前,早已有了單身一輩子的打算,我不是強說可以,也不是悲觀,而是我學懂如何跟自己相處。一個人的時候,就做自己喜歡的事,把自己處理好,變成一個好點的人,為未來的她準備自己。雖然我孤獨,但我不寂寞,所以現在,我也要好好的生活,我可以,也應該這樣。
「你知道自己是怎樣便可。」Phan認真地聽我說話,這麼回了我一句。沒錯,如果連自己都失去,那沒有什麼是守得住的。
接續上次談起「潤滑羞辱」,被視為常態的焦慮和隱忍,起因於性慾/分泌的錯誤連結,例如:「不濕一定沒感覺」、「濕了就是很想要」。甚至連「應對的方法」所包裹的行銷方式,都持續鞏固潤滑羞辱?
我從小透過地理課、漫畫、電視劇、網路照片,自以為知道「沙漠」是什麼樣的地方──「反正就是都不下雨,沒有水,很乾燥,只有沙子的地方嘛!」
事實上也沒有錯,不過這種程度的理解就跟「臺灣就是一座浮在太平洋上的小島嘛」或「拉子就是喜歡女人的女人嘛」這種理解一樣,絲毫沒有碰觸到事物的深處或是本質。在看過更多世界的風景與人物之後,我頓悟自己的無知。
其實那時候,我也會看丁丁喜歡的書、聽她喜歡的音樂。有些喜歡,有些不喜歡,逐漸,自己的視野和興趣就會擴闊。
但是最近半年,我的興趣和生活收窄,時間常浪費在一些沒有意義的事上,連自己跟自己相處的時間都少了──當然這跟丁丁沒有關係,但拍拖的確讓我安於現狀。
這麼一想,就覺得我們分開會令大家都好點。至少,可以找回「自我」,雖然我都好像忘了以前的我是怎樣的。
我們三個在這堆低胸短裙濃妝艷抹的hyper-women(超女性)中顯得很格格不入,我們都不是TB/ TBG款式,看起來就像是餓壞了而意外闖進來的外人。
嘻嘻哈哈,我沒有想起丁丁,只要我在見人、在聊天、在做點什麼,就不會想到她。而見見人,又覺得世界好大,充滿機會,我就知道我會好起來的。在Hayley的認知中,我只是丁丁的朋友,而丁丁是單身的。
這個奇怪的關係愈來愈奇怪,於是我也減少跟她們出去,免得又要被踢回入櫃……其實我也不知道,事情到底會如何推演。
我靜下來,想一下這位「專屬客人」的需要。
作為情趣用品店的一名小小店長,直到現在,終於有機會運用自己的工作經驗,幫助我親愛的家人。作為一個讀性別研究的人,我認為能接受自己的性身份是很重要的,一個人連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,這是最悲哀的事。
我們是因為對方而特別,而非本質上特別。我覺得我們不一樣,因為在我眼中的丁丁跟別人不一樣,我喜歡了這個人,她不再如其他人般平凡了,她的眼睛比誰都美、她的聲音最悅耳、她的氣息最細緻、她最懂得我、最珍愛我。
或許她對於其他人來說並不特別,但我就是愛她──而她是我的愛人。所以無論別人覺得她如何平凡普通,於我,她是最特別的。你需要為了迎合對方的視覺、聽覺慾望而要刻意打造「流水潺潺」、「噗滋噗滋」的戲碼嗎?面對對方覺得痛的叫停,你會自不然皺起眉頭來嗎?或者其實錯過其他性興奮的生理反應?你是否願意相信自己的慾望,承認自己會乾,聽懂身體語言,而考慮使用讓自己真的覺得舒服順暢的途徑嗎?
polyamory的意義非常廣闊,拍拖也不一定要獨佔,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單偶制,而支持多偶制也不等於濫交,多伴侶不一定多性伴侶,也不是必然地短暫。
愛情本就不是新潮物,所以沒有好與不好,只有適合與否......,因為每對情侶都有不一樣的要求和限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