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物#12 老娘不是被嚇大的──GAMARDE私密晶露試用心得
再次強調:無論選擇什麼品牌,希望大家是針對自身確實的需求去考量,而不是被市面上的恐懼行銷所煽動。香香的、美白的、緊緻的,絕非所有人都要追求的唯一目標。
再次強調:無論選擇什麼品牌,希望大家是針對自身確實的需求去考量,而不是被市面上的恐懼行銷所煽動。香香的、美白的、緊緻的,絕非所有人都要追求的唯一目標。
不同徵文主題,都會開啟對話。所以我非常期待透過大家有意識的書寫,喚起自己的意志,以及那些已經被跨越,留在人們身後的事。
「人要活在社群內才不會感到孤獨。」
這番話的意思很直接,但我想到的是她的孤獨,女友不在身邊,只能把熱情投放到更大的社群上。
「我不是說我孤獨,而是我作為同志,我覺得參與平權近乎是義務,但這只是我對自己的要求。」
「你的確對自己要求很高呢。」
「沒要求的話是不會進步的,個人如是,社會如是。」
她不像個女同志,我以為自己的gaydar很厲害,卻膚淺地憑一些表面的特徵去判斷別人的性取向。她中長髮,會施脂粉,會穿裙子,我從沒看過她穿格子襯衫、作中性打扮,我就以為她是直的。如果是女人就不必像個女人,那是個女同志,要像個女同志嗎?這種隱形性是否強化了同志的邊緣地位?現身才有群體,才有爭取權利的籌碼,但是否每個個體都有現身的義務?同志如何在現身和隱身中取個平衡?
各形各色的人同時存於一空間,造就了空間的紛亂,也正是因為有種種紛亂的空間,才能讓各種歧異性存在。
「在目前的日本文學作品中,提及同志的作品雖有,卻少有提及同志的社群和凝聚場所,因此『場域』也是我書寫中重要的元素。」她笑著說:「例如二丁目的前輩們跟我談起當年的種種,都是很重要的。既然很少人寫,那我更必須寫。」
大部分行銷都鼓吹直擊重點、高潮不斷,動輒神器稱之;彷彿除了高潮之外,沒有其他重要的事,愛撫、觸摸都只是為了達到高潮目標而服務。是的,高潮很好,但我想,不同的開發、探索與嘗試方式,對於我們認識、了解自己與對方的身體,是重要且難以取代的過程。
日本的憲法規定、司法制度與政治體制與台灣都有所不同,本文將以此次札幌地院判決結果為中心,爬梳日本同婚訴訟的脈絡,整理本次訴訟的論點以及判決的意義,並對今後的預期發展進行介紹。包括:「歷史性的違憲判決:三個爭訟點」、「札幌地院判決的意義」,以及「今後的發展:日本何時同婚?」
飲飽食醉,酒意未散,在科學館外的空地徘徊,常常無端失笑,只有空洞的生活才能把心思挖走,我笑,因為我想不到不笑的原因,其實我都不懂。
此次徵文比賽著重作為同志/性少數的個人生命經驗書寫,而每個人的經驗與感受都獨一無二,自然沒有「某甲經驗比較罕見所以比較棒」、「某乙經驗很普通所以低分」這回事。
2021年初聯合文學贊助李琴峰《倒數五秒月牙》,濡沫社群徵件活動,徵求不同的「跨越」經驗。
我必須誠實地說,在三四年前寫完人生第一篇採訪以後,其實就知道這個漫長的產出模式是一件極吃力不討好的事了。但對我來說,深度採訪之所以有趣,正是這種「吃力不討好」的細節具有某種難以取代的意義。
每個人的內心總有個八婆,而黑暗和有破壞力的事情也總有其魅力,不是想要破壞別人的什麼,而是事情本身就吸引。
說不上到底是誰勾引誰,開放關係有如鬼屋,你明知它污名處處,但還是希望冒險,去看看能不能遇到靈體,體驗一下。
藉由Echo在荷蘭所走過的這段歷程,也讓身處台灣的我們,對變裝國王的實踐與在低地的拉拉生活,有了更寬闊的理解空間。
缺少典範,就創造出一個貼合自己的亞洲形象;缺少地緣優勢,就自己找到另一種發聲的形式。在近期的表演中,Echo也開始透過政治與史實的脈絡,做出表演上的不同嘗試。但她並不只是消極地期待「被看見」,而是在對荷蘭人說台灣人的故事。
比起被了解,透過自身經驗去感知、實踐更重要。「我沒有義務要解釋我的表演,甚至那個不解、了解,跟誤解之間的朦朧地帶,也是我想表達的一部分。如果觀眾真心想了解,可能會自己來問我。」Echo說。
有一次表演完後,有個男生跑過來問:「你有雞雞嗎?」對作為變裝國王表演者的Echo來說,這是一個很高級的稱美了。「我當然不覺得被冒犯,反而比較像是讚美,加上我的角色氣質本來就偏gay,我甚至覺得那個男的還蠻帥的。」Echo笑著說。
Echo曾經想要買高跟鞋與網襪,但不敢獨自到女性的服飾區和內衣區。「我經過女生服裝區的時候,會充滿焦慮不安,覺得自己有點變裝癖的感覺,但我明明是生理女。」她說自己反而是想藉由變裝這個媒介,才開始嘗試比較女性化的衣服。「好像青春期才會做的事。」
原本無法平常心地直接穿上女裝,但是透過一個「充滿gay氣的男性角色」的變裝,讓她打破某些侷限,進而擁有更多元的方式去發掘自身的性別氣質。
相對drag queen而言,king其實是非常少數的族群。以首位台裔變裝國王之姿登上荷蘭卡雷皇家劇院的Echo/Naza,談及表演時,不諱言自己不喜歡變裝國王的傳統形式。
傳統的變裝國王,很多時候是在展演一種有害的男子氣概(Toxic masculinity),甚至激起類似『men are useless』這種厭男情緒。
不厭男,那變裝國王們怎麼表演?「我們的社群其實是比較政治性的」,Echo跟我們分享了一場表演:在數千人的Drag Olympics上,國王們在表演當中扛起自製的轎子,有意識地回擊Uber拒載變裝表演者的事件。
與生俱來的東方身份對Echo而言有開創性的優勢,但相對也迎來了瓶頸。Echo說起這份尷尬感:「在東方世界,比較少人在探索變裝國王的表演形式,所以如果我只是一味跟著『西方的』脈絡,我會有喪失自己的危險。」
──身為一個東方人,可以玩的東西太多了。
「Never løst, never føund. Here to shake patriarchal ground.」
(不曾失落,就不會有所斬獲。在這裡,我們動搖父權基座。)
路是人開出來的,逐漸熟悉在荷蘭的日子以後,Echo到酒吧裡與陌生人閒聊、跳舞、又成為變裝國王的實踐者。慢慢成形的社群像一張綿密的網,沒有所謂絕對的優劣高低,但在這段找尋的過程中,Echo漸漸辨識出屬於自己的定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