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自北方的光:札幌地院同婚判決析論
日本的憲法規定、司法制度與政治體制與台灣都有所不同,本文將以此次札幌地院判決結果為中心,爬梳日本同婚訴訟的脈絡,整理本次訴訟的論點以及判決的意義,並對今後的預期發展進行介紹。包括:「歷史性的違憲判決:三個爭訟點」、「札幌地院判決的意義」,以及「今後的發展:日本何時同婚?」
日本的憲法規定、司法制度與政治體制與台灣都有所不同,本文將以此次札幌地院判決結果為中心,爬梳日本同婚訴訟的脈絡,整理本次訴訟的論點以及判決的意義,並對今後的預期發展進行介紹。包括:「歷史性的違憲判決:三個爭訟點」、「札幌地院判決的意義」,以及「今後的發展:日本何時同婚?」
此次徵文比賽著重作為同志/性少數的個人生命經驗書寫,而每個人的經驗與感受都獨一無二,自然沒有「某甲經驗比較罕見所以比較棒」、「某乙經驗很普通所以低分」這回事。
我不會忘記那些沒有這麼「幸運」的人。我們不該忘記那些至今仍處於深櫃之中的,或是沒有被平權的網所接住的人。
台灣成為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國,使得如我這樣的旅外台人,都能打從內心對台灣感到驕傲。轉眼一年過去,或許到了重新檢視我們引以為傲的平權的網,並設法把網上的破洞補起來的時候了。哈特謝普蘇特很清楚女性無法成為法老的時勢,因此其在人前都是女扮男裝示人,甚至裝假鬍子,今日留下的雕像也都是男性形象。哈特謝普蘇特同時對外宣稱自己是太陽神阿蒙神之女,以確保其統治的正當性。
在傳統伊斯蘭世界觀裡,未來的事物是渺小的人類無法預測的,唯一能預知未來的只有真主阿拉,因此針對未來的事物,人類無法給出確切承諾,只能說「若真主希望它發生,它就會發生」。若真主希望我們平安到達目的地,我們就會到達目的地。若真主希望我順利為你辦完這事,我就會順利為你辦成。一切都是「主的意志」,和身為凡人的我沒有關係。
正如所有的慣用語句一樣,「Inshallah」這句話的原意已經不太被認知,在現代阿拉伯語裡不過就是「知道了」、「了解」一類的意思罷了。不過在埃及,你仍每天都不得不面對這種「未來的不確定性」。「Inshallah」這句話,既是穆斯林信心虔厚的表現,也是一切隨性的展現。盧克索被尼羅河分為東西兩岸,在古埃及東岸象徵「生」而西岸象徵「死」,因此東岸主要景點有用於祭祀神明的卡奈克神廟(The Karnak Temple,カルナック神殿)、盧克索神廟(The Luxor Temple,ルクソール神殿),以及幾間博物館,西岸主要景點則有幅員廣大的帝王谷(Valley of the Kings,王家の谷),以及王后谷(Valley of the Queens,王妃の谷)、哈特謝普蘇特女王停靈廟(Mortuary Temple of Hatshepsut,ハトシェプスト女王葬祭殿)等主要用以埋葬王室貴族的墓地。
週日早晨,街上闃無人語,偶有車輛駛過發出轟隆聲響。往窗外望去,仍欠缺一種現實感:世界看起來如此正確,太陽依舊東昇西落,白晝一天比一天長,四時交替、百花榮枯一如往常。我們真的失去了我們的日常了嗎?
然後我看到對面人行道上,一個行人走過,臉上戴著口罩。我從小透過地理課、漫畫、電視劇、網路照片,自以為知道「沙漠」是什麼樣的地方──「反正就是都不下雨,沒有水,很乾燥,只有沙子的地方嘛!」
事實上也沒有錯,不過這種程度的理解就跟「臺灣就是一座浮在太平洋上的小島嘛」或「拉子就是喜歡女人的女人嘛」這種理解一樣,絲毫沒有碰觸到事物的深處或是本質。在看過更多世界的風景與人物之後,我頓悟自己的無知。
穿梭在如織的車流之中尋找地鐵站,還得一邊努力無視向你拉客的計程車司機,以及路邊一堆看你亞洲臉孔便向你搭話「尼豪!コンニチハ!」的埃及人。
……本站限定明信片活動,如果妳購買《獨舞》,寫信給我,附上妳的購買證明(結帳頁面或與書的合照皆可),我會寄一張我曾到過的國家的明信片給妳,國家也可以自選。
初次感知到覆蓋著自己的巨大黑影的存在是在何時?而那黑影的根源究竟為何?無論如何回索記憶的藤蔓,答案仍遍尋不著。
……死。死亡。兀立於高層辦公大樓的二十三樓,她一邊透過大面玻璃落地窗俯瞰城市霓虹爍閃,一邊反覆在心裡玩味著這個詞語。多麼悅耳的詞語,輕柔似微風低語,柔軟如夢境絨毯。
「獨舞」意味著無邊無際的孤獨,舞蹈是為了求生,但生存只會帶來更深的寂寞,為了消解寂寞又必須舞動,於是只得陷入無窮無盡、無可救藥的輪迴──
埃及的許多知名景點都是這樣……用盡各種手段雞婆地「提供服務」,然後索取小費。我想起從前在台灣時到北港朝天宮拜拜,會有一些老嫗自己跑來說要告訴你哪裡有停車位,條件就是你得買她賣的線香和紙錢,想來其實是差不多的。
市集裡有許多小巷縱橫交錯迷宮一般,賣著各種寶石、骨董、擺飾、香水瓶、水菸、頭巾、埃及傳統長袍(Jellabiya,ガラビア,或讀galabeya,ガラベーヤ),相當富有阿拉伯風情,令人看得目不暇給。
尼羅河孕育古埃及文明之時,不僅伊斯蘭尚未誕生,當時的世界上甚至還沒有任何一種一神教。當時的埃及人崇拜的是以太陽神為首的諸多神祇。走在伊斯蘭教風格強烈的現代埃及街道上,遠望著尼羅河,你很難想像這裡在以前是完全不同的一種面貌。
髒汙的空氣與漫天的塵霧讓我腦海裡頓時響起了「那個雲,那個霧啊」的MC美江名曲,而逐漸清醒的城市裡車子也漸漸多了起來,把街道擠得水洩不通,每台車都把喇叭當樂器毫不間歇地演奏,喇叭聲響徹雲霄,行人便穿梭在車輛之間橫跨馬路……,整個城市瀰漫著一種躁動的氛圍。我想起《地球の歩き方》以「混沌」一詞形容開羅,眼前此情此景,也的確只有這個詞適合形容了。
關於埃及的知識,我一部分得自篇幅少得可憐的國高中歷史課本,另一部分則得自《遊戲王》這類日本動漫。 我雖海外旅行的經驗較豐富,但也是首次到一個中文、日文、英文不見得通用的國家。
……這實在是一個秉性剛烈的女人。外表看來消瘦纖細,彷彿純潔無垢的少年般的王寺滿,既是個「本性難移的女同性戀者」,也是個「天然的花花女子」,她貫徹「不和男人上床的主義」,座右銘是「擁抱女人時,要像艾爾加的進行曲一般典雅」。
「療癒不是遺忘,不必非有終點不可。療癒是持續受痛並且知道自己為何受痛,因而受得了痛。」 作為個人,若是擁有不去忘卻便無法繼續生存的痛苦記憶,那麼希求遺忘自是情有可原。然而歷史卻不該如此。在歷史裡,人們必須與不知何時又會開始發痛的記憶共存,緩慢而笨拙地爬往新的時代。